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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小的時候讀《桂花巷》,媽媽的書架上翻來的。其中有一段,寫美貌少主娘剔紅閒來無事,招來戲班,遇著了小旦海芙蓉。海芙蓉年紀輕輕,豔色壓人,又俊又美,剔紅見她如照鏡子,喜歡得不得了。兩人交好,搗檳榔洗小腳,唇上點胭脂,嘖嘖貪看,最後整個人搬進臥室裡陪睡,如膠似漆蜜一般甜。但以為會有什麼激情戲可看嗎?不。那睡就真的只是睡,同榻共眠,互聊心事,身體清白得叫人不相信。的確也沒人信,最刺激的都在別人嘴裡發生,少主娘聽見流言,不動聲色,遣走戲班子,親手毀了話題,「看誰還有什麼話說。」書讀完了,明明裡頭有好幾個男人,卻最記得這段。當時很震驚:就這樣?是任何細節都沒有再提起的不留情。女女戀,百合情,明明什麼都沒跨出去。現在想來,自己喜歡的,大概也就是那種女孩子互愛互怨的樣子。剔紅不是少女了,身邊卻黏著一票心腹女孩兒,寵這個,恨那個,趕妳出嫁卻又夜裡叨念,對不得疼的,也真是將無情進行到底。年輕媳婦進家門,她看了討厭,偏偏喜歡媳婦帶來的陪嫁,百般刁難到頂了,心裡卻直直嘆「這就是緣分吧。」這不會是宮鬥,根本是青春校園劇,她是整個班級裡最跋扈任性的女王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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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《桂花巷》,還有《紅髮安妮》裡的安和黛安娜,《簡愛》裡孤兒院的摯友情誼,都是我心底熱愛的少女算式。還有岩井俊二的《花與愛麗絲》,裡頭的兩位少女太經典,還延伸出動畫版《花與愛麗絲殺人事件》,請相同的演員配音。而仔細算來,我寫過的情書,給女孩的竟比男孩還要多。那情書並不談愛,更多時候是種表明忠誠的手段;分組的人數計算,午餐時間的組合,畢業旅行旁邊座位。妳是我的,不用考慮其他。我對男女戀愛的竅門開得很晚,說實話不太在意男孩,他們僅是作為青春少女話題的一種配件,充滿言情式不切實際的想像,但對女孩間的位置分配,相愛相殺的遊戲倒樂此不彼,可以對一個人全心擁護,又能瞬間翻臉不認人,這機關實在太敏感,得用全身來感覺。難道這都不算愛?青春期時碰上這些,若沒處理好,的確可能是惡夢一場;後來想,或許也是靠著這種密友模式才得以不脫隊的長大。國中時瘋看漫畫,也是台中雙眼皮要好的女性朋友開啟了我的雷達。她向來不手軟,到處買畫冊。說好了交換看,藏在制服裙子裡頭,用腰帶固定,像盾牌,外套一蓋就自由進出校園,通行無阻。有次被導師抓包,翻了幾頁,在課堂上大聲質問我:「為什麼這兩個女生在接吻?」我站在那裡,實在尷尬,超級窘迫,大概過了一世紀那麼久才開口:「因為她們感情很好。」忘了最後怎麼收場,畫冊應該還是被沒收了。漫畫裡的兩位少女,大概感情也真的很好吧。但我想我的密友,當時肯定很想殺了我。(中國時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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